为给身为海盗的家人求条活路,我把自己卖给了初恋顾知舟,做他最低贱的女仆。
进入顾家的当晚,他把我拖进肮脏的杂物间,一遍又一遍地占有我。
鲜血流了一地,我忍着疼不敢吭声。
可几天后,全家人支离破碎的尸体就送到了我面前。
我哭着问顾知舟为什么,他却神情冷漠:
“如果不是你们这群恶心残暴的匪盗,我的家人也不会惨死,你还指望我给他们留个全尸吗?”
“姜望舒,你的卖身还只是个开始,他们的罪孽,你要用一辈子偿还!”
整整三年,他对我百般折磨,像对狗一样给我戴上电击项圈。
只要我敢离开顾家一步,就要遭到剧烈的电击。
直到,他娶回一个张扬明媚,家世清白的妻子。
我夜夜跪在床前看他们欢好,她用刀在我全身刻下无数‘罪人’的字样时。
顾知舟笑着鼓掌,包下整条游轮,要送她一场海上蜜月之旅当做奖励。
我爬上甲板,割开手腕,跳进最恐惧的大海,引来数条鲨鱼。
身体被撕碎的瞬间,我却看见顾知舟拿着铁叉一跃而下。
疯了般地嘶吼:“滚开!别碰她!”
……
凌晨三点,顾知舟的宝贝妻子突发过敏。
十几架直升机盘旋在游轮上空,下来的全都是顾知舟为林雪请来的皮肤科医学教授。
顾知舟将林雪的洗脚水浇到我头上时,我正缩在床上,偷偷看着全家人的合照流泪。
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丢到地上,表情阴狠愤怒:
“姜望舒,我给你脸了是吗?”
“就因为雪雪在你身上随便写几个字,你就故意在她的洗脚水里放玫瑰花汁,害她全身过敏,果然是海盗窝里出来的脏货,恶毒的让人恶心!”
膝盖传来痛意,眨眼间已是一片青紫。
顾知舟冷冷注视着我,似乎在等我如何辩解。
可我只是默默地爬起来,一瘸一拐地重新打了盆热水,往门外走去。
顾知舟拦住我的脚步,冷笑道:
“怎么,你做的恶心事被我揭穿了,没脸为自己辩解,就想要畏罪潜逃?这可是在海上,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?”
“别忘了,你当初跟我签的合同可是终身制,这辈子都要做我最低贱的下人,替你家那群罪犯赎罪!”
我垂下眸,轻轻地说:
“您误会了,是我没做好本职工作,我这就重新打水,去伺候夫人洗脚,给她跪下赔罪。”
辩解吗?
我早就不会了。
从林雪把她的首饰故意藏在我枕头下,却说是我偷窃。
从她看不惯顾知舟频繁出入我居住的杂物间,故意吃坏了肚子,却说是我想要害她上位。
顾知舟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,就掰断了我的手指,不许人给我接骨,只许它自己长好,说这样才会长记性。
事后更是任凭林雪让我夜夜跪在床前看他们欢好,用刀子在我脸上和身体上刻下无数‘罪人’的字样。
看着变得形状扭曲丑陋的十指,和镜子里倒映的满脸疤痕的脸,我早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。
顾知舟不知被哪个字眼刺激到,踹翻了水盆: